法国的国旗东南亚红灯区性旅游: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走街串巷行

作品分类:全部文章 2016-07-05

东南亚红灯区性旅游: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走街串巷行


这篇文章的标题如果我用上“妓女”、“嫖娼”、“卖淫”、“小姐”、“人妖”之类的字眼,关注度可能会翻倍。
但是我更希望称呼她们为“性工作者”,以尊重的口吻讨论这样一个严肃的社会话题。



东南亚地区最早的性旅游模型可以追溯至战时美军军事基地和日本殖民时期。
受亚洲传统男权社会思想影响,不少当地女性从事性服务工作,她们当中的许多人后来成为了外国军官的情妇。
随着外来者对当地经济和军事上的进一步占领,这种模式发展成了臭名昭著的慰安妇编制,胁迫当地妇女来满足军队士兵生理需求。
如今,在经济全球化的趋势下,性旅游产业成为了跨国贸易的一种,性工作者则被当成了买卖交易的商品。
我们可以这样理解,性旅游,乃至整个性服务产业,不仅仅是性交易那么简单。
它本质上属于与国际关系、本国政策、文化传统、种族宗教、社会阶级、性别平等、贫困人口、经济体制与模式、健康卫生防控等领域息息相关的社会学问题。

01
为什么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们不需要被拯救。”
的确,在经济落后的地区,贫穷是女性从事性服务工作的主要原因。
尤其在社会医疗、教育、养老制度不完善、男权思想严重的乡村,女性没有别的机会或技能创造收益,于是出卖肉体便成为了最容易的谋生方式。
在工厂做工每个月可能只有50美金,300多人民币的收入,而在酒吧,一晚上赚得的小费就会远远超过这个数目。
大部分性工作者赚来的钱抛去少部分自身花销,大部分都会用来资助她们的家庭。
有人可能会批判这些年轻女孩子为什么不通过双手努力劳动赚钱,而选择投机取巧的方式出卖她们的肉体和尊严?
然而实际情况并没有那么简单。
上面提到的那本书中举出了一个真实的例子。
“为什么那些NGO的人总要来试图拯救我们呢?我觉得他们真正需要拯救的是那些在工厂被剥削的苦力。”
一位在胡志明的性工作者如是说:“我以前做过很多种工作,我十三岁时就被介绍到西贡的一户人家做女佣。
我完全就是他们的奴隶,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每天工作14个小时,7天无休。
除了洗衣做饭看孩子,重活粗活也要我做,每晚还要给太太按摩。
他们哄骗我说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不让我出门,还美其名曰帮我理财,扣押我的工钱。
你觉得性工作者是有偿出卖肉体?有时候是无偿的。
那家的男主人在我16岁时强暴了我,之后我便成为了他的免费性奴隶恋爱舞台。”



▲25-64岁之间的公民接受高等教育程度的比例,世界均值在37%,最后亮文是中国和印尼
即使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去餐厅做服务生,每天也可以获得100美金的小费。
欧洲和北美的劳工法比较完善,有最低工资的保障,有社会福利制度,因此,人们不是必须面对工厂剥削,或是只能通过从事性工作获得收入。

02
越南:背包游客专属酒吧
“西方人更愿意看到一个贫穷落后,而不是高速发展的越南。”
自1970年代越战结束至今,越南一直是东南亚性旅游的热门目的地之一。
色情交易在越南是非法的,从事性服务的酒吧、歌厅需要靠买通贿赂当地执法机关来营业,否则面临严重的罚款和牢狱之灾。
据了解,在今天的胡志明市,最受欢迎的要数那些混血酒吧。
那里的姑娘是当年美国士兵与当地女性的混血后裔,她们继承了西方人大气的骨骼,又带有东方独有的气质,风情万种,令人挪不开目光。

▲著名美越混血女星Maggie Q,饰演美剧《尼基塔》女一号
除此之外园原杏里,当地提供性服务的酒吧已经掌握了根据目标客户群体特征、按需供求的营业模式冯立淼。
比方说谁是万兽之王,在主要面向越南本地顾客的酒吧,里面的姑娘热衷于韩国式整容,割双眼皮、把鼻子垫高、打美白针,穿着打扮紧跟国际潮流;而主要接待欧美人的酒吧里,典型东南亚面孔、皮肤黝黑、瘦弱娇小、原汁原味的越南姑娘明显更受欢迎。
有一类酒吧专门面向来东南亚商务洽谈、或是背包旅游的欧美游客。
这类酒吧地处胡志明市最繁华的旅游区,灯红酒绿、彻夜无休,有一种拉斯维加斯的气质。
夜幕降临,越南姑娘们沿街招呼着路过的游客进来玩,女性游客一般是不被这些酒吧所欢迎入内的。
在这些欧美背包客眼中,越南仍是一个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他们总是想要以最低廉的价格玩遍东南亚。
走进酒吧,点一瓶两刀的啤酒,选中一个姑娘带回去。
在酒吧工作的姑娘一般接待一个客人可以挣50-70美金,会从中提成10刀给酒吧老板娘。

这些西方游客更愿意接受越南贫穷落后的形象,从而满足他们心理上西方优越感、男权主义,和白人至上的情结。
他们当中的多数人在自己国家遭受了婚姻失败或男性自尊的打击,选择来到东南亚找回男权尊严,而自带顺从、温柔属性的亚洲性工作者便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东南亚是退休男人的迪士尼乐园,”一位58岁来自美国亚利桑那州的白人男性总结道。
这类在发达国家饱受中年危机困扰的男性,往往无法满足家中妻子在物质或社会地位上的需求。
他们来到东南亚的游乐场寻欢作乐,表示这里的女人性感美丽又容易满足,相比之下西方女人根本不知道应当如何对待男人。
他们甚至需要通过女人口中对越南本地男人的贬低来获取自信,希望听到自己比越南男人强壮的褒奖。

而越南的性工作者在快速赚取欧美游客费(piao)用(zi)的同时,也会试图跟他们建立长期的伴侣关系,从而获得稳定的经济来源。
在他们回到自己国家之后,性工作者们依然会通过网络跟他们保持联络、维系感情。酒吧的老板娘“妈咪”时常教育手下的姑娘们,做这一行千万不要动真感情,能同时多钓着几个金主就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样才会有多个男人一起养着你,成功嫁出去的几率也更大。
亚洲女性在西方有着传统东方小女人的形象,在欧美男人的刻板印象中,亚洲妻子仿佛各个擅长洗衣做饭,把老公孩子照顾得体贴周到。
而越南性工作者正是抓住了欧美男性渴望顾家老婆的心理,带他们去偏僻山村中假的贫困家乡,编造出一些凄惨身世的故事博得他们来自第一世界的同情,从而获取更多的经济援助。

“许多欧美人认为越南很穷,他们喜欢听到我们来自贫困的家庭、不得已才从事这行谋生的故事。我在客人面前穿着打扮都不能显得太过时尚,如果我能让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可怜的传统越南乡村女孩刑柱之地,周盛俊杰他们就会给我很多钱。”
一半以上的性工作者靠这样的方式,成功获得西方游客“施舍”给她们1000-50,000美金不等的“善款”。
这些小钱在自己国家连妻子的一个愿望都满足不了,而在这里,他们能帮助一个家庭、甚至是一个村子。
性工作者们让这些顾客感到自己是个解救了世间疾苦的西方超级英雄。
这其实跟发达国家擅长推崇一些在第三世界国家的援助项目如出一辙。
欧美人看到在欠发达地区生活的人们正过着一种他们无法想象、无从体会的底层穷苦生活,资助他们既是慈善扶贫,又巩固了自己来自发达国家的心理优越感。
从个人上升到国家层面,用一位十九岁性工作者的话来说,东南亚性产业“给了欧美男性一次重新做男人、做第一世界头等公民的机会。”

▲百老汇音乐剧《西贡小姐》剧照
为了更好地撰写这篇文章,我特地去看了一场百老汇经典剧目《西贡小姐 Miss Saigon》。
剧中讲述了美国士兵Chris在西贡邂逅越南酒吧女Kim,两人坠入爱河,可被迫因为美军的撤离而两地相隔。
Kim默默生下了Chris的孩子,在曼谷以酒吧女为生,而Chris回到美国后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当Kim得知Chris已经结婚、不可能带她跟儿子回美国的消息后,毅然举枪自尽,这样就能保证儿子获得在美国生活的机会。
舞台的最后一幕,Chris的现任妻子抱起了那个混血孩子。
由于剧目题材涉及东南亚性产业、种族、越战、通婚等争议话题,遭到了许多剧评人的抨击。
然而抛开剧目中戏剧化的处理,当时西贡的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底层女性在酒吧从事性工作谋生,人人削尖脑袋渴望一张进入美国的签证,美国士兵留下的一大批混血遗腹子在当地遭人唾弃。
有趣的是,剧中对于越南人“宁可牺牲生命也要追逐黄金美国梦”的描述,也的确符合西方人意识形态中越南与美国“应有的从属地位关系”。

▲百老汇音乐剧《西贡小姐》剧照
03
泰国:第三种性别的世界
“卖淫是我们这种社会边缘人的唯一选择五洲会。”
2015年的数据统计表明寒噤的意思,泰国约有20至30万的性工作者。
据调查显示,人们在提到泰国时,第一个想到的词条包括:异国风情、友好的人民、美食、性交易。
在曼谷、芭提雅、普吉有几片集中的区域,几条街上聚集满了形形色色的酒吧、按摩院、沙龙。
几乎所有来到泰国的单身游客都要去一睹红灯区风采,看一场火辣激情的表演。
对于欧美男性来说,泰国姑娘性格爽朗、身材火辣、拥有性感的小麦色皮肤、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望的荷尔蒙。
大多数到泰国买春寻欢的游客都是年纪50岁以上、在本国婚恋市场没有太大竞争力的人群。
可无论顾客自身高矮胖瘦,在这里都能受到热情的款待。
比起本国高昂的费用,在泰国他们只需花上一点零头就可以与美女共度春宵。
欧美部分旅行社专门推出了“东南亚性旅游”的订制行程,他们把泰国当作男性游客的天堂。
泰国区别于其他地方的神奇之处在于,在别处带回去的姑娘,有可能脸或者胸是假的,而在泰国带回去一个姑娘刘郁芳,有可能这个姑娘是假的。

我不想称呼她们为“人妖”,她们是跨性别者,或者第三种性别人群(Kathoey/Male-to-Female Transgender)天下人家。
她们由于先天或后天家庭、社会等因素,产生性别认同障碍,虽然拥有男性的体貌特征,但身体里住着一个女人的内心。
我在清迈二手书店淘到过一本深入讲述跨性别群体生活的书,名字叫作《Ladyboy》,里面的描述令人痛心:
Mimi从小就意识到自己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的地方,当小伙伴们热衷于体育运动、满街打闹、汽车模型时,Mimi默默地羡慕着妈妈的高跟鞋和同班女生漂亮的花裙子法国的国旗。
他对那些男孩子的玩意一点都不感兴趣,被班里男生排挤,经常骂他是变态娘娘腔。
从中学起她就开始省下生活费买女孩子的衣服,学着给自己化妆。
可是面对家人和社会的不理解,Mimi活得很痛苦。
他觉得自己只是错生在了男性的身体里,他每天面对自己的男性器官内心满是厌恶和痛苦。
于是他开始服用雌性荷尔蒙激素、定期打美容针令自己皮肤变得光滑。
为了负担这一系列高昂的费用,Mimi和这个群体中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开始了他的性服务者职业生涯。
书中讲述了十位这类跨性别群体代表者的故事,她们当中有的追随着自己时尚博主的梦想,有的去做了空乘,有的经营起了自己的小生意,也有的是职业站街女,或者不幸染上艾滋病,孤苦伶仃等待死亡。
她们当中无一例外曾经或仍然在从事性服务工作,事实上在泰国,这个跨性别群体几乎全部涉及性工作。
完成最后一步生理变性手术,大约需要10-20万人民币的费用,大多数人负担不起手术费,只能靠激素维持雌性特征。
她们用特质的胶带将自己的男性器官隐藏起来,以女性的身份接客,如果被客户发现还会遭受毒打。

“没有其他行业愿意接受我们这种看起来不男不女的人,比如我去应聘餐厅服务生,他们要求我穿男性制服,使用男洗手间,无法接受我的女性身份。”
虽然泰国政府已经开始考虑第三种性别的社会保障问题,但由于这个群体与社会传统价值观冲突强烈,社会歧视仍然普遍,政府能做的不多。
留给她们赖以生存的方式,只剩下卖身谋生一条路可走。
然而只有不超过半数的跨性别性工作者曾经接受过健康检查,极少数人会定期进行性病检测。
大约三分之一的人承认在过去的六个月中曾跟客户有过未采取保护措施的性行为。
不少来自欧美的客人出于猎奇心理,拒绝使用安全套。
这些性工作者是以艾滋病为首的性病高危易染人群,而一旦染上病毒成为艾滋病携带者,她们往往会选择隐瞒病情继续从事性服务行业,直到年老色衰接不到客户,众叛亲离膝下无子我掌华娱,被社会彻底抛弃,最终孤独病发而死。

英国曾经拍过一部关于东南亚第三性别人群的纪录片,我看后十分为之动容,从此我坚持称呼第三性别为“她”们,而不是“他”们,或者“它”们。
片子中的她们有血有肉,会跟其他女孩子一样害羞脸红,会挽着男朋友的臂膀撒娇谭正岩,梦想过上公主与王子的幸福生活。
接受变性手术和终生服用激素不仅会缩短寿命,而且其中过程的痛苦清虱宁,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
在我眼里她们不止是女性,还是一群勇敢、坚强、美丽的女性。
上帝把她们生在了一个错误的驱壳中,她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第三性别的群体中,只有极少数人像片子中的主人公一样幸运,能够有机会参选变性皇后选美,或者遇到真正理解她们、欣赏她们的人生伴侣。
即使遇到了合适的伴侣,也面临着对方家庭、社会歧视、法律身份等实际问题。

▲纪录片「人妖:Ladyboy」中的选美皇后谈到自己其实只想做一个普通女孩子
一个社会现象的形成,往往来自诸多方面的因素。
近年来注重打造正面阳光形象的泰国政府并不喜欢外界把他们与负面灰暗的性产业直接联系起来,对“色情”、“人妖”这样的标签很是抵触。可在这一点上,当局的立场又含糊不清。
一方面,作为一个以旅游业为主要经济支柱的国家,性旅游已然成为泰国的标志性卖点,甚至旅行手册中都有固定篇幅介绍泰国的红灯区酒吧。
每年性旅游产业为泰国吸引大量游客,带来直接的财政收入和潜在投资。
可是另一方面,想要走向国际市场的泰国,公开涉黄怎么行,于是他们又在极力弱化自己“性交易王国”的形象。
尽管在法律上性交易在泰国是违法的,可是没有人真正在执法打击性产业,也不见性产业合法化的趋势。
于是色情行业仍然处在“地下工作”,在给国家经济创收的同时,却享受不到国家福利。
在泰国举国上下为老国王的逝世沉痛默哀的同时,又有多少人能够注意到,光鲜的社会背后,这些少数人群的命运基调早已被定格在痛苦灰暗上。

04
菲律宾:混血孤儿之殇
“爸爸,我只想见你一面。”
根据亚洲发展银行的统计数据表明,有超过20%的菲律宾人口仍处于世界贫困线以下,平均日工资在1.25美元以下。
大面积的贫困人口成为促成性产业发展的主要原因。
据统计,菲律宾从事性工作的人数占东南亚地区最高,约有45-50万人。
与越南和泰国相同,色情产业在菲律宾也是不合法生意。
然而菲律宾的执法机关更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变相纵容色情市场的泛滥。

▲东南亚国家性工作者的数量排行榜,从左至右依次是越南、马来西亚、印尼、菲律宾、泰国、柬埔寨、老挝


一晌贪欢,往往这些性工作者在男人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们有的联络到了孩子的父亲,他们当中好心的,会按时给孩子妈妈寄去一点生活费。
但是仅有极少数的父亲会真正承担起责任,跟孩子妈妈结婚或者帮助抚养孩子。
就算为了孩子跟妈妈在一起,过不了多久也会因为有了新欢而抛弃孩子妈妈。
甚至有些男人在听说仅与他有过一夜之情的酒吧女怀孕后,矢口否认孩子是自己的,连DNA测试都不肯做,直接拉黑了孩子母亲所有的联系方式。
这些混血孤儿当中的大多数,自出生起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没有稳定的经济收入,他们与母亲只能挤在狭小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在穷苦中挣扎。
孩子的母亲们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在酒吧从事性服务行业是她们唯一的谋生方式。
她们只好把孩子交给家中老人照看,自己回到酒吧继续工作。

客人少的时候,她们就没有任何收入,根本没有条件供应自己的孩子,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也负担不起学校的费用。
不仅如此,悲剧仍在循环上演,这些年轻的妈妈再次怀孕,一个孩子还没养大,又新添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如此一来,混血孤儿们背后引发的社会问题必定是持续而恶劣的。
从小缺少父爱,无法获得良好的教育,本身就因母亲的职业,以及自己的外族血统受到社会排挤的这些孩子们,长大之后很容易走上犯罪的道路。
尽管他们的妈妈辛勤工作,想方设法不让孩子走上自己的老路李玉宾。
但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这些没有条件上学的孩子们长大之后除了回到酒吧从事性工作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有一部纪录片记录了这些混血孩子和他们母亲的生活,影片的名字叫做《堕落天使Fallen Angels》。
影片中的孩子们面对镜头,向远方从未蒙面的爸爸介绍自己的姓名、生日,对爸爸说,“我希望你回到菲律宾,哪怕只跟我待一天就好。”



▲截取自纪录片「堕落天使:fallen angles」从上至下依次是:“我是你的女儿,我希望你能回菲律宾。哪怕只和我待上一天也行。我真的想见到你。”
片中一个年轻的性工作者,因为醉酒被迫跟客人发生性行为而怀孕,孩子的父亲矢口否认。
她生下宝宝后为了赚钱养活自己和孩子,把孩子托付给自己的姑姑照顾,自己则继续回到酒吧工作。
她的姑姑年轻时也是性工作者,生下一个极漂亮的混血小女孩,但是小女孩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
▲看着小女孩美丽精致的面容,为她的未来感到担忧
那位年轻的妈妈笑着面对镜头对孩子的爸爸说,“没关系的,我会努力把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我会既做宝宝的妈妈,也做她的爸爸。”
可是说着说着,她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我一个人真的很难本山号,你不愿意帮助我无所谓,但是你应该帮帮你的孩子啊。”

这位妈妈说她非常爱自己的宝宝,爱她胜过世上一切,为宝宝愿意做任何事。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把孩子带到世界上来,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
天使之城的背后是性旅游行业遗留下来的混血孤儿之殇,孩子们天使般纯真的笑容对比起这个城市的浮躁虚浮显得格格不入战神韩信,可是这样纯真无杂质的笑容又能保持多久呢?预想他们长大后的人生令人心寒,如果说这些无辜的孩子是性旅游业繁荣创收的代价,那这样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05
性旅游天堂的另一面是地狱
“参与性旅游,相当于变相支持疾病传播和人口拐卖”

性旅游产业,为东南亚国家带来了大量的经济创收和资产流动,为社会增添了几十万就业岗位,然而产生经济效应的同时,性旅游产业给这些社会带来了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
据了解,艾滋病在性工作者中的传播率比大众群体高出十倍。
性工作者们往往会因为金钱、暴力而妥协,进行未采取保护措施的性行为,或是遭到顾客的侵犯也无处伸冤。
在中低收入国家,大约有12%的性工作者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
她们处在社会的边缘,享受不到教育、医疗健康的资源,加上对自己的职业羞于启齿,很少主动去进行体检,担心如果随身携带安全套,或者到访诊所去检查性病,很容易被人发现她们的职业。
除了艾滋病和其他性传播疾病,色情产业给性工作者们带来的其他负面影响也不可小觑。
有的人因为饱受性病和堕胎折磨,最终导致终身不育;也有的人染上了吸烟、吸毒、酗酒等不良习惯,增加了癌症和死亡的几率;几乎所有的性工作者都在为心理疾病所困扰,包括抑郁症、物资滥用、创伤后精神障碍等。

▲截取自纪录片:“我永远忘不了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更可怕的是,性产业往往涉嫌掺杂着妇女和儿童的拐卖犯罪。
据统计,约有10-33%的女性性工作者是被拐卖到色情行业中的。
蛇头会打着帮没有接受过教育、来自贫困乡村的年轻女孩谋求工作或婚姻机会的旗号,将她们哄骗到城市中的酒吧歌厅卖身。
她们来到陌生的城市中无依无靠,一旦进入色情行业,一辈子都极难脱身。
我在东南亚红灯区的街头,看见过几个一脸稚气的小女孩搭讪过往男性游客,并且作出有明显色情暗示的表情和手势。
小姑娘们看起来年龄不会超过十二三岁,身体尚未发育完全。
当我想靠近她们的时候,她们迅速一脸警示地跑掉了。
关于儿童性产业的数据十分模糊雀鳝鱼,一项90年代末期的数据表明,东南亚地区大约有十分之一的性工作者年龄在17岁以下。
当时菲律宾约有8万,泰国约有4万的儿童性工作者。
而在性旅游产业蓬勃发展的今天逆天吴应熊,真实的数字只会更加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多么恐怖并且令人痛心的场景,我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有游客接纳了她们艺联相机行,后果会是怎样。
而事实上照常理推断,和幼童的性交易每天都在发生。
想到前一阵新闻中贩卖儿童色情视频的人渣,内心感到一阵恶心。
她们还只是孩子啊。
幼儿拐卖和儿童色情在任何一个国家都应当处以最严厉的打击和处罚,没有例外。

▲我在东南亚的街拍
可悲的是,这样的悲剧仍在一代接一代地循环上演,也许只有通过几十年经济的持续发展、社会结构的逐渐改革变更,才能够真正解决问题。
而我们作为普通游客能够做的,便是不为贪图一己私欲而去淌性旅游产业这滩浑水。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参与性旅游,其实相当于无形中认可了疾病传播和人口拐卖,更是变相加剧了社会底层人民本就凄惨阴暗的苦难人生。
只希望这世界上多一些美好,少一些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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